“二位老人家，你们总是观察我做什么？”
“你们这样整得我很害怕好不好，整天被人监视的感觉可不好受，我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下乡知青而已。”
范文山定定的看了眼姜至：“你能找过来就证明你不普通。”
“我不瞎。”
范文山很肯定他的观察很隐蔽，不是眼睛能看到的，但是对方就是发现了。
“丫头，我们对你没恶意。”
“我知道，不然我也不会过来。”
屋内灯光昏暗，但是姜至还是清楚的看清了两人的样貌。
看着两位白发苍苍，脸上布满沟壑，穿着破烂不堪的老人，姜至觉得她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。
不是可怜他们，就是想着这两人以前可能也是风光无限某个领域的大佬，如今却过得这样的惨，即使这样还想着为人民做贡献。
“我也不和你们绕圈子，我知道你们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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