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瑞安接着问：“马教授，您还记得她们最后几天的课堂表现如何吗？”
马教授思索了一下，回答说：“她们在课堂上表现正常，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情绪。
不过，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忙于复习和准备考试，所以很难判断她们的真实状态。”
许昭阳继续问道：“你们放假的时间特别晚吗？”
马教授点点头，回答说：“我们这个系大多数学生都已经放假回去了，不过这四位女生还有一些实验数据没有做出来，
我就把考试时间推晚了一些，让她们能够完成实验。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，早知道，唉……”
温瑞安接着问道：“那您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？或者她们几个女孩子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什么特殊的关系？”
马教授思考了一下，回答说：“奇怪的人或事嘛……我倒是没注意到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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