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荔从洗手间出来，正准备补觉，看到江瑾黎给自己打电话，想也没想就接了。
“江老师？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出：“怎么还不睡？”
“马上睡。”棠荔眼神飘忽，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江瑾黎。
江瑾黎：“整晚不睡，干嘛去了？”
棠荔一个激灵，下意识拔高声音否认：“什么也没看！”
Linda：“……”
好一个不打自招。
江瑾黎眼底隐着笑，“所以你看什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
棠荔耳根红红，抿了抿唇，朝着别处望了眼，下一秒又收回目光，目光幽幽地盯向手机屏幕，“江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没睡？”
江瑾黎移动手机，把镜头对向Linda。
趴在椅背上光明正大“偷”听的Linda见江瑾黎把手机转过来，大大方方地和棠荔打招呼：“小棠，早啊。”
棠荔：“……”叛徒竟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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